第(2/3)页 “宴老夫人,政商分家,姜家向来恪守,从来不越界,您却用我女儿威胁我?” 姜瑾之愠怒,皱眉盯着宴老夫人。 闻言,宴老夫人睁开了眼。 祁初搀扶着她,倾靠在竹床上。 老太太像极了独裁的暴君,端着长者的姿态: “姜瑾之,我多少算是你的长辈。我丈夫去世的早,我能稳坐晏家家主的位置,你该是知道我的手段。” “而你作为晚辈,擅自退了我们晏家婚事,是不礼貌。你养得那丫头更是没教养,冲着我泼水不说,还让我给这个肮脏野种道歉,你怎么看?” 姜瑾之压制着怒气,他听出了晏老太太的言外之意。 于是低了头,放下尊严道歉: “我替那丫头给您赔不是,她年纪小,您不要计较。” 可宴老夫人丝毫不领情,耷拉着眼皮,似睡非睡。 旁站的宴时遇冷眸,周身的阴戾之气全开,冷声质问: “当年找人绑架我的人是你?” 闻言,宴老夫人方才睁开眼睛,厌恶地望着宴时遇,冷嗤道: “你比你母亲聪明多了,也比你母亲幸运得多。” 当年宋蓝玉为上位,耍阴招,怀上了晏家的种,被她用一百万打发了。 可宋蓝玉贪得无厌,不仅生了孩子,还将宴时遇放在江城的福利院,不断地勒索晏家,威胁要曝光晏家的丑事。 她只能下了狠手,找人绑了宴时遇,准备威胁宋蓝玉。 原以为虎毒不食子,可宋蓝玉根本不在乎宴时遇,最后意外闹出了人命。 事发后,不等她处理,姜家却悄悄地把所有的事情都掩盖了。 姜家那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姑娘当天也被送进了医院,接受治疗。 实在是过于蹊跷,所以她特别留意了。 宴老夫人根本不把他们二人放在眼里,不动声色地道: “事后我才知道,当年找的那个绑匪有特殊嗜好,对你起了色心,是姜家那小姑娘救了你,她手上也因此沾了人命。” 宴时遇握拳,红了眼睛,语气阴鸷地否认: “不是她,是我。” 他的脑海里燃起了沉寂许久的杀戮念头,紧步上前。 祁初受惊,慌忙挡着宴老夫人。 宴老夫人坐起身,推开了祁初,望着宴时遇,冷哼了一声, “你不用那么着急否认,是不是那小姑娘做得,你比谁都清楚。” “我也不是让你们过来听故事的。我提醒过你,私生子就该躲在阴沟里,你该记得我的话,从江城消失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