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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宝贝有些恼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婉倩淡淡一笑，“你知道范娜大师为什么会收你做实习生吗？”

    她心头咯噔一下。

    下一秒，就听见婉倩说：“实不相瞒，冽将你的作品用电邮发给范娜大师时，我也刚好在场。起初，范娜大师看了你的作品，认为你的作品太过稚嫩，缺乏成为服装新秀的潜力，并没有答应收你做实习生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陆宝贝脸色微变。

    那结果为什么变了？

    是皇甫冽求的情，还是……

    却见婉倩弯了弯唇角，红唇轻启，“是我说服她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陆宝贝哑然。

    她心头一沉，端着盘子的双手捏得很紧，手背青筋毕露，关节都有些泛白了。

    婉倩瞥见她的脸色不怎么好，唇角浅浅一折，然后鄙夷地瞥了一眼她手里的那一壶茶。

    “我劝你还是去换一杯咖啡吧。啊对了，一定要努瓦克，努瓦克你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陆宝贝再次讶然，且脸色骤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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