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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现在，封辰默就抱着顾小语，坐在那座古老钢琴前。

    他将琴盖打开，修长的指在钢琴琴键上划过。

    一串厚重的琴声响起。

    顾小语一怔，又下意识想要抬头看他的脸。

    可惜，什么都看不到。

    “会弹钢琴吗？”封辰默忽然哑声问。

    顾小语摇摇头，又点点头：“我……偷偷学过。”

    “偷偷？”这两个字，让他目光微微跳动了下。

    顾小语点头：“姐姐练琴的时候，我有时候会偷看，等姐姐出门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就去偷偷弹她的琴？”封辰默浓眉轻蹙了起来：“两姐妹，想学为什么不主动说？”

    “那是姐姐的琴，我怕我不小心弄脏，姐姐会生气。”

    顾小语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，十几年来，早就已经习惯了。

    封辰默的眉却皱得更紧。

    姐妹俩，看起来在家的地位悬殊得很。

    这小东西，在家不受宠？

    他的小家伙，居然没有人宠，该死！

    “以后，乖乖留在我身边，我宠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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